今天去当当网上看书,发现自己的读书计划又有些滞后了,然后又准备重新给自己列个计划,但是计划列了好多,然后都找不到了,突然想到我应该做一个任务管理器。
晚上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写了一点程序,前台的展示页面基本上写好了,明天再写后台管理页面。
www.denghaigang.com/zuji/aim.asp
呵呵,基本仿照Troy的www.ingbus.com的意欲管理。
好久不写asp了,写起来有些手生,程序这个东西得需要多写,熟能生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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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工作关系,我常常回国。一次在返程中,我和邻座的小女孩聊上了。她虽然走出大学校门不久,却满脸是成年人的自信与干练,举手投足间处处流露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自信与老练。她告诉我她是到美国去攻读商科硕士学位的。
“第一次出国,心里有点紧张吧?”我想起自己当年初次漂洋过海时,差点儿没被那个神秘的新大陆给吓得灵魂出窍。
“有什么可紧张的?”她不屑地笑笑,“鬼子也是人,是不是?”
“没错。”我很佩服,“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你这个胆量。噢,对了,你会煮菜?独生子女可缺这一招,到了那儿总不能天天吃披萨、汉堡包什么的吗?”
“那您可就错了,从八岁起我妈就让我学着煮菜。”她笑笑,“那时她就在为我出国做准备了。”
“真是深谋远虑﹗”我由衷地称扬道︰“你父母是不是错过了高等教育的机会,想从你身上找补回来?唉,中国人就这样,上辈子完全是为了下辈子人活着,这样,下辈子因为良心负担,又为上辈子人活着,闹了半天谁也不知道为谁活着,反正不是为自己活着。”
“我当然是为我自己活着。”她坚定地反驳,“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活着,父母现下为我,最后还不是为他们,为他们的脸面上、人前人后活得光彩,您说是不是?”
我哑然。我从来没想到过我父母是为了他们的虚荣心来教育我的,也难以同意我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去教育自己的孩子的。我想起了阮籍说的母子关系的实质不过是“寄物于瓶中”,不禁有点儿恶心。沉默良久,我换了个话题。
“你出国了,男朋友怎么办?噢,对不起,你不介意我问这种私人问题吧?我们都是中国人,彼此年龄又悬殊,我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?”她落落大方地说,“我没有男朋友,原来的毕业时吹了。”
“是吗?”我顿时无限同情“那一定很痛苦吧?”
“那有什么痛若的?”她满脸真诚的惊讶,“这早就是明摆着的。您看,他不是北京人,毕业了不能留在北京,我又不可能上他原来居住的城市去,我们早在谈恋爱的时候就明白这一点,又不是突然出现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们早在恋爱的时候就知道一定要分手?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相处呢?”
“那有什么不可以的?学校里没有不谈恋爱的,反正他喜欢我,我喜欢他,就这么回事”。
“既然你喜欢他,为什么不跟他到他居住的城市去?那儿也不是农村,也算个一流的大城市了。”
“什么?我跟他去?”她再一次惊讶地扬起眉毛,“上那种地方去?不可能﹗我父母都在北京,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。”
“你现下不是去更远的美国了吗?”
“那怎么能跟这扯到一块去?完全是两回事儿嘛?”她有点儿不耐烦地看看我,似乎我是个白痴,看不出太阳与月亮的区别来。
我再度沉默。过了许久,我说︰“难道你们分手时一点儿都不痛苦?”
“痛苦?为什么要痛苦?痛苦有什么用?这年头大家都现实得很,没功夫痛苦。”
“对不起,我实在不能理解,俗话说︰一块石头抱怀里也要暖三年,何况是个自己爱过的人﹗这怎么可能呢?”
“这怎么不可能?”她再一次奇怪地看看我“痛苦能有什么用处?莫非痛苦了他就能留在北京了?既然不可能的事,痛苦只会折磨自己,有什么好处?” “所以你们就平平静静地分手?”
“对”她笑笑。
“天哪,小姐,你不觉得你有点不正常吗?一个人怎么可以活得那么理智那么冷静?”我承认痛苦是一点儿用处一点儿物质利益都没有的事,只会损害健康。不过年轻时代是做梦的时候,是发疯的时代,如果一个人活一辈子不至少丧失一次理智,发一次疯,这个人就算白活了﹗”
她似乎有些胡涂了,疑惑地看看我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于是我给她讲了当年失恋的故事,讲了女朋友离我而去时撕心的痛苦,讲了我是怎样一个一个公园凭吊过来,在我们当初坐过的每一张石椅、每一个亭子中枯坐到半夜,回想她坐在我身边时的一笑一颦。尽管往事尘封已久,恍若隔世,讲到后来我的眼睛还是禁不住湿润了,只能转过头去看着窗外那蓝得发黑的苍穹。
她一点儿也没有感动。等我把眼泪忍回去,最后能够转过头去看她时,发现她那白皙的小脸如同平静的秋水一般纹丝不动。
“怎么样?”我问她,“你对我的故事有什么感想?”
“要我说实话吗?”
“当然。”
她斟酌了半天,寻找合适而不失礼貌的词︰“你们那代人真怪﹗”
圣诞PP出炉了
开场:
自助餐可乐:
踩气球:
传乒乓球:
摸大奖:
钻呼啦圈:
大合唱:
醉没?
心有灵犀:被电了?
21世纪最后一个猛男:
牙签扎气球:
最后来张自己的:
经过两周的准备,昨天晚上和电信公司的朋友一起举行了圣诞party。
这之间发生了好多事情,但是非常成功,但是非常感谢一起组织party的各位同事。
非常感谢各位组委会的各位成员:小红,苗苗,冰激凌,朱飞,roger,Alex,Jerry,小钱,meilian,。。。所有组委会的成员。
但是我们的舞蹈节目没有上场,很遗憾。如果明年还有机会,我会组织一个舞蹈节目,会做一个幕后策划。
虽然很累,但是很开心。
再次感谢所有支持圣诞party的所有人。
很久很久以前在我们这里广为流传的一个故事。。。我知道很多人也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故事来听,好吧,没关系,其实很多事早已成为人们饭后话题。
以下内容为转载
《建筑工程合同》主讲蓝敏老师是大学里我们专业为数不多,在实际工程施工中有着丰富经验的一位老师。课上最感兴趣的就是从她口中可以听到许多工程方面的实例,尤其结合她课上的内容。这也是我可以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堂课。课上提到了上海延安路高架的一个故事,跟各位亲爱的看官分享~
上海,黄浦江边,数百人围聚巨型打桩机旁忙碌着却又好似在白忙乎,那大机器高三十多米,高架之上垂悬一根巨型铁柱,铁柱一半浸于急涌的江水中,任江水浪淘铁柱稳若泰山,可见其重量与密度之大。宽敞的工地数台巨型起重机与打桩机闲置着,整个场地空荡,人力都汇集在江边。几位领导和工程师焦急万分。“书记,我们又做了一次精确勘测,江沿深度35米,江底淤泥7米53公分。这次测量结果与前五次的一样!真奇怪,这钢铁桩子怎么就打不下去?铁桩长53米,江沿深 35米,这铁桩子在没有到淤泥层就打不下去了,现在这桩子仅仅下去了23米,离淤泥层尚有12米,居然。。。。。。桩子的硬度强度绝对保证。”李工程师搞地质四十多年,这等怪事还是头一会遇到。
“老李啊,这件事非同小可,关系着新区的开发和今后经济的腾飞,要把它当作政治任务来完成!”领导满脸愁云,现场指挥了大半天也没什么进展。
“书记,现在的情况您还没有完全了解。这铁桩子水下端离淤泥层的12米间没有任何固体的抵触,铁桩子居然丝毫再下不去。是江水把桩子顶住了或者卡住了,当然,液体的水不可能阻挡钻头,即使是岩层,我们的铁桩钻子一样能下。但是现在,桩子被顶住了,无论工程队如何变换角度和位置,桩子都奇迹般不可思议地被顶住。究竟是什么原因,或者力量?”李工程师此时很尴尬,领导亲点上阵,自己在地质学界声名显赫,而现在却好像被上天捉弄,无可奈何。
“书记,声纳测量结果出来了。”小张来回传话跑动,汗流浃背地说:“书记,声纳测出,水下毫无固体阻隔物。” “无论如何,用尽一切方法都要给我把桩子打下去!”领导发怒,旁人面面相觑,没一人有着。
领导身边一小眼镜双眼东瞅西瞄手搓下巴一点小山羊胡,颇像那县令身边的师爷,那人凑到领导耳边窃窃私语,领导听得双眼发亮,连连点头,时又斜眼盯着旁人满脸狐疑。“好!这件事交给你办!”山羊胡点头哈腰,终于有受领导重用的机会了。
次日清晨,黄浦江面晨光温和,远处数艘客船鸣笛。昨日一大班人马早集聚于悬在江中的铁桩边。此时,众人特安静,凝神听着一人吩咐,领导与工程师们无一例外,规规矩矩。那人是个老和尚,他观江长叹,意味深长地环顾黄埔的一草一木。这和尚正是玉佛寺住持。
“大师,您有什么建议?”山羊胡看着领导的脸色,这家伙好像知道点玉佛寺与黄浦江的事,他拟着小搓胡子问那老僧。
“天意如此,我之大限将至。”老僧回顾众人,神情冷峻:“我不管你们信不信,不管你们是否是唯物主义者,为了上海,为了中华,我只能道破这百年天机:现在你们的脚下是我中华龙脉所在,黄浦江正处长江龙灵之尾!你们在这里打铁桩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!”
山羊胡深怕领导发怒,立刻打圆场:“政治大事要抓,搞好建设造福百姓,领导高瞻远瞩。即使那真是什么龙所在,也得命令它让开!”
“老师傅,大师,玉佛寺名冠天下,您有没有法子让这铁桩下去?不然上面的知道了,更得劳师动众,事儿就更麻烦了。我听说某年黄河上游一段冬季冰封十余里,某地领导劳民伤财的调炮兵连轰开河冰,好像听传言说动怒了黄河龙,现在黄河年年断流?”领导斜着眼观察老僧面色。
老僧亦知政命不可违,否则得罪高层自身不保且留害寺院众僧,长舒口气道:“若要将铁桩打下,必用龙柱替代龙灵。你们七日之内将那铁柱雕刻上九龙盘绕。今夜始我念经七日请龙灵易位。不过,动神位轻则折阳寿三十年重则暴毙,看来我这老命七日后就归天了。。。。。”
七日后,一切就绪,打桩机果然轻易就将雕龙铁柱打入江底岩层,玉佛寺住持于第七日夜圆寂。此事轰动中央, 上海人几乎都有耳闻,玉佛寺也受到倍加的礼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