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上海后已经开工两周多了,却一直没时间去记录一下回家的事情。
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,发现相机一直在电脑包里,很重,本想拿出来放柜子里面,思考了一下,打开,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,小侄子的那张小脸出现在相机里。让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回到了过年的那几天。
“恐归”,这个词应该是个新词,也很能描述我当时的心情,临近年终放假,我却还没下定决心是“归”还是“不归”。
想想“恐归”的原因大概有二:一是年龄已大,尚一事无成。二是个人问题尚未解决。
幸亏朋友的一通电话,让我下定决心回家陪陪爸妈,看看兄长,关心一下侄子侄女。
年前连周给我打了个电话,聊了一个多小时,其中有句:谁活的容易,谁也不容易,这年还不过了?俺要回家过年,想那么多干嘛。
一句话,回家。
从朋友那搞到一张腊月二十八晚上的车票,硬卧,上铺。
在火车上想了很多。我有个习惯:在一件事情结束后,总结一下。每天下班离开公司的时候会想一下,今天做了些什么,有哪些收获;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,会想一下,在这个地方有哪些收获和心得。今天也不例外,只是这一回想总结,是过去的两年,或是从到上海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的时间的一个总结。
过去的点点滴滴,朝朝暮暮像放电影胶片一样从大脑中呼啸而过。
有惊天动地的大事,也有平平淡淡的琐事。
收获大概分两种,一种是看不到的,一种是看得到的,后者除了脸上的皱纹增多,胡子的长长,年龄的增大,几乎没有,至于前者,只能说收获还是有一些的。还有什么比心死收获更大的呢。
路上想了一路,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。在江苏的时候,下了大雪,火车走不动,到天明的时候,外面已经白皑皑一片,通过火车的窗子拍了张雪景发给ZZ。
到济南下了火车,站在雪地里。风,无比的冷。